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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倾夜交心（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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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海伦轻轻叹了一声，只是搀住雷蒙德，并不再做其他小动作。

假金并并不动手，反倒是娜塔莎接过了雷蒙德的谢礼——这便是她要转交给真金并的东西了。

这时，假金并的真秘书娜塔莎·罗曼诺夫从车里钻了出来，将一件大衣披在了假金并的身上，雷蒙德看着这位神盾局特工不禁皱起了眉，甚至在口袋中略微按动了自己“底牌”的按钮，轻轻的“嗡”声，在纽约深秋街头“滴滴”鸣响的车流中，几道蓝色火花在霓虹灯彩不引人注目地闪烁。

雷蒙德沉默了许久才做出了回答：“锚点，我觉得她是我的锚点。”

临到家门时，雷蒙德要进去，同时通知自己的司机把赵海伦也送回家时，博士却拦住了教授打电话的手：

威尔逊·菲斯克以诺曼底鹅肝酱佐之以糖渍杏仁作为前菜，还点了一道烧烤海边小羊背肉作为主菜，佐餐酒也是1945年奥比昂酒庄出产的好酒。可雷蒙德却丝毫没有胃口，教授只是喝了几口酒，吃了几口沙拉，便歇下刀叉。

雷蒙德并没有做什么回复，仍然只是坐在沙发上，他想说“赵博士请回吧”，但想到今晚人家所做的一切，又不好拂了她的面子，便只是沉默。

“我知道你现在在做的事情很危险，格温是在劝你不要这么做吗？”

赵海伦已经把话说到了接近告白的地步，她说“互相动心”的时候，声音甚至是颤抖的。

接下来的过程就只剩下一些无聊的对话，赵海伦帮雷蒙德有一搭没一搭地应付着金并的“盘问”，教授也第一次没反对和博士发生肌肤上的亲密接触——尽管赵海伦只是把手搭在雷蒙德的手腕上。

雷蒙德这才注意到手腕上女孩儿指尖的冰凉触感，教授与博士接上目光时，才发现彼此都不过是二十来岁的年轻人，但沉重的压力和繁重的事务却逼得两人的形貌都变得有些憔悴。

“哦对！”看见娜塔莎，雷蒙德才想起了什么，他从自己的手提包中取出一个盒子，递给对面的威尔逊·菲斯克：“这是‘星链’卫星的模型，在它上天之前，这算是送给您的礼物。”

雷蒙德没注意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甚至连一向敏锐的金并都没注意到，只有赵海伦轻轻地把自己的手搭在了教授的手腕上

威尔逊·菲斯克看了看把手搭在雷蒙德手腕上的赵海伦，轻轻笑了笑：“如果是私事我就不掺和了，赵博士在这方面应该有点心得吧？”

雷蒙德本身就熬了很多大夜，今晚喝了点酒，竟然变得整个人都开始重心不稳、走路晃荡，赵海伦在一旁搀扶住他，而金并则叫来自己的司机，十分热情地要把教授和博士一起送回家。

雷蒙德拒绝的意思如此坚决，甚至话语里还暗含着威胁，这让这个威尔逊·菲斯克的冒牌货着实感到有些难以应付。他沉吟了一下：“那好吧，我给两位加派安保，一定保证你们顺顺利利平平安安回去！”

许是看准了今晚的雷蒙德疲惫万分，赵海伦倒是主动得惊人，博士的身子微微前倾，双手背在后面，甜甜地冲教授笑着。

两个小时后，这样一场无聊的饭局也终于在有惊无险间落下帷幕。

两人就这么有一步没一步地一路回了雷蒙德住的公寓，互相一句话也没说。

对于赵海伦来说，雷蒙德·徐参与扳倒神盾局的事情对她并不保密，因此她只是略作沉默，便回复道：

“不过，你喜欢她什么呢，我能问一下吗？”

“徐先生。”娜塔莎·罗曼诺夫转向雷蒙德，向他笑了一下，当时尼克·弗瑞很反对娜塔莎进行这项潜伏任务，但女特工有着自己的嗅觉，她说：“即使我们见过，徐也不会暴露我的特工身份的。”

“和学生在一起我好像还蛮不是人的……”雷蒙德叹了口气，“你也这么觉得吧？”

“我还没去过伱家，能进去坐坐吗？”

雷蒙德这才有了点反应，他坐直身体，端起赵海伦做的汤喝了一口，然后叹了口气，算是做了默认。

雷蒙德低头叹了口气，他甚至都没作思考，便点头道：“那好，你进来吧。”

“锚点？”

“她很担心我，但我也必须做现在在做的这件事，这不仅仅是为了我，也是为了她……但我刚刚所做的事情可能已经越过某个底线了，所以……她是对的，这就更让我焦虑了。”

“那这件事呢，我是说总体的这件事，它越过底线了吗？”

“没有。”雷蒙德摇摇头，“也不可能，这件事是出于一个正义的目的，尽管我也不能告诉你它是什么，但……没有越过底线，这点我可以确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