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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是谁牺牲了？”张小凡喘着粗气问道。

“小凡你别急，你别急呀，具体我也不清楚，反正你昏迷那天，局里组织同志去找你，就有三个同志牺牲了。”王若涵说道，此话一出又懊悔了，真不该给张小凡说。

“是因为找我，我真是不应该呀，不应该，是我连累了他们。”张小凡突然情绪激动起来，眼泪也下来了。

张小凡听到自己的同事因找他而牺牲，心如刀割，这起案件，让他有些痛不欲生的感觉。

张小凡抹了抹眼泪，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张小凡痛定思痛，也下暗下决心，一定破案，老子只要活一天，一定抓住你们。

想到这里，张小凡感觉自己腹中咕咕叫，便对王若涵说道：“老婆，我饿了，给我弄点吃的。”

王若涵一听张小凡要吃东西，便放下心，看来，真是好了。

“好，我马上给你弄。你等着。”王若涵抹了下眼泪，出了病房。

张小凡看到床边桌上的自己的手机，便伸手拿过来，拨了出去。他打电话给顾琳，他想知道那天晚上到底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喂，是我。”张小凡轻声道。

“张哥，你醒了，太好了，我们马上过去。”顾琳接到张小凡的电话，真是喜出望外，张小凡昏迷三天三夜，吓得他们都以为张小凡会像马霖和王东山一样，也会长睡不起。特别是马霖现在真像个幽灵，半夜会不知不觉消失的幽灵。

顾琳、王虎、刘阳都赶快到医院。

“张哥您终于醒了，可把我们吓坏了。”王虎说道。

“那晚发生了什么？”顾琳问道。

“我记得我看到了一个白影子。”张小凡努力回忆道。

“我们也看到了。”王虎脸色有些痛苦的说道。

“你们也看到了？”张小凡问道。刘阳也点了点头。

“我们在找您的过程中在胡同口看到了白影子，孙皓说射击，先开了枪，我们也开了枪，最后没想到竟然打到了自己人，造成了惨剧。”刘阳说道。

“你们确认你们看到了白影子。”张小凡痛苦的表情，让顾琳三人有些心疼。张小凡之所以如此痛苦，是他感觉自己是造成他们死亡的最终凶手。

张小凡明白，那白影子肯定是迷惑了三人，导致三人开枪打了对面来的同事。

张小凡两眼直直的看着天花板。重案组向来办的案子都是棘手的，这一次更离奇的很。为这个案子先后又失去了几名好同事。

张小凡突然又想到了马霖和王东山。

“马霖和王东山还没醒吗？”张小凡问道，张小凡看到顾琳脸色憔悴，心中有些不忍，顾琳本来就是一个姑娘家，还没有婚嫁，整天和他们办理这种伤脑筋的复杂怪案，让顾琳显得比同龄女孩子成熟不少。

“王东山还没醒，但是马霖......”顾琳没说下去。

“马霖还半夜出去？”张小凡问道。张小凡对马霖是有特殊感情的，马霖给自己做助手，两人脾气相投，每次办案两人配合的也是最为默契。然而现在马霖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魔咒，竟然半死不活，一躺就好几个月，现在竟然半夜像活死人一样活过来游荡。

“是。”顾琳痛苦的说道，又接着说：“这是不可思议的，马霖根本就没有意识，但他却半夜消失，而第二天又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