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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枝看向浑不知错的秦氏,再看看周围一圈孩子和妇人,知道今天必须给这个刺头一个教训。
之前她定下过村规,除不许当长舌妇之外,其中还有:邻里团结,相互帮扶,不许生事欺压他人。
现在秦氏不仅在挑事,还明目张胆的抢钱,歪风邪气必须打死。
“秦氏,你说这究竟是什么情况?”江枝还是需要拿出一个村长的气度,先平和心态让秦氏阐述事实。
秦氏扬声道:“这一家子烦死了,家里娃多,天天偷鸡摸狗的,我看好的草药被她们几个偷了,现在我只是把卖药的钱拿回来。”
田桃扁着嘴强忍着怒火道:“你胡说,我们没有偷东西,也没有偷草药,这些都是我跟弟弟妹妹挖的……”
秦氏拉长声音打断她的话:“哟哟哟,我还冤枉了你!你说你娘是不是偷过我的菜,是不是偷过我的引火草?”
“没有,那菜是我娘没分清拿错,我家还赔了你半斤粮食。
柴草也是拿错的,谁叫你堆到我家窝棚下面来。”田桃努力辩解。
秦氏一拍大腿:“不管你说上天,偷的就是偷的,你家就像耗子一窝一窝的生,生下来养不活肯定就要偷。”
田贵有三个孩子,现在媳妇肚子里又有一个怀着,在平常也不算什么,往锅里多添点水就养大了。
可现在乱世,多一个孩子就多一张嘴,怀在肚子里也算。
秦氏是本村人,一直跟大儿媳有矛盾,逃荒后生活困难,大儿媳对她更没有好脸色。
于是她只能和小儿子回来,只是小儿媳妇成亲到现在还没生孩子,就见不得别家的孩子闹。
对大着肚子的桃儿娘更是百般看不顺眼。
江枝清楚其中原因,只是不想听这吵吵嚷嚷的。
现在碍着秦氏是本地人,田贵家里被欺都不吱声。
不光是田贵不吱声,此时同样在卖草药的两个妇人也不出声,只默默看着秦氏闹腾。
倒是几个卖草药的孩子很激动,七嘴八舌说着秦氏这两天就抢别人的钱。
江枝没有急着去看夏元记账的石板。
自己肯定是要收拾人,但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不拉夏家入局。
农户人家,谁家鸡跑到地里吃菜了,谁又扯了几把柴,就连多看两眼都是纠纷。
她还是眼见为实,耳听为虚:“都闭嘴,先到家里看看去!”
亲临现场才能破案,呼啦啦,几个孩子跑在前面带路,一众人往田桃儿家走。
徐家村现在二十户人家,除去医棚附近地势较平住着十户。
其他人家的窝棚都是根据地势,远近不同,高低不同,错落分布在百米之内。
田贵家和秦氏就隔得比较近,两家共用着一片小晾坝。
江枝过去时,桃儿娘正坐在窝棚前整理孩子们找回来的金钱草。
看见村长突然带着人来,后面还跟着气势汹汹的秦氏,她赶紧站起。
田桃儿跑过去扶着她:“娘不怕,村长给我们撑腰。”
窝棚里也跑出两个孩子,七八岁左右,一男一女,两人瘦巴巴的,衣服在身上又短又小,那男孩的上衣甚至露了肚脐眼。
出来看见秦氏和江枝,那两个孩子也赶紧跟姐姐站到一起。
江枝没出声,先绕着两家把窝棚走了一圈。
有李老实在,她对二十户人家有了解,但这些人家对她不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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