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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没人会傻到自己站出来承认,但江淮为了维持人设又不得不开口问,毕竟原身遇见这种事,肯定会又吼又骂,在场的人都要叫她怀疑上,不把绊她的人揪出来她誓不罢休。 周氏是知道自己女儿的脾性的,赶在江淮“发飙”前赶紧安抚她道:“乖儿,快让娘看看摔痛哪儿了?” 江淮噘着嘴把袖子拉起来,露出被磕出一个大血泡的手肘来。 江谨言也想上前来查看她的伤处,但被周氏不动声色地挡住了,只能在一边干着急。 方才摔下去的时候,江淮垫在下面几乎承担了全部伤害,他心里忧心得很。 周氏看了看江淮的手,帮她把袖子拉下来,低声耳语道:“乖儿,先别发火,今日是你哥的大日子,晚点娘再帮你出气好不?” 不管是谁绊的人,对方的目的都不会是什么好的,要么叫江谨言摔下去出丑,要么叫江淮闹起来丢人,若是不把江淮拦住,那才是称了对方的心意。 江淮装作委屈又坚强地点点头,可把周氏给心疼坏了,恨不得把那下黑脚的人抓出来大卸八块。 恰逢这时江老爷也问道:“淮儿伤得如何?谨言呢?” 江谨言忙回道:“谢父亲关心,孩儿无事。” 而江淮则眨巴着眼,一副受了委屈却选择以大局为重的小模样道:“孩儿也无事。” 周氏笑道:“没事就好,兴许是淮儿自己不小心绊住了,时辰不早了,咱们都快些进去吧。” 江老爷看了一眼江淮,虽不知道她怎么突然转性了,但总归来说今日表现不错,便难得地给了她一个好脸色。 “淮儿,谨言,到为父身边来。” 江淮和江谨言对视一眼,赶紧上前一左一右跟着。 左边是自己唯一的嫡子,江家的继承人,右边是自己有所亏欠的死去夫人的孩子,还很可能是江家出的第一个有出息的读书人,江老爷感觉自己都年轻了几岁,当下笑意满满,足下生风,领着一大群人就进了江府,直奔祠堂而去。 吉时到,开祠堂,上香祭拜,在诸位族老和亲人的见证下,正式地将江谨言的名字写进族谱里。 一群男人从祠堂里出来后,江老爷道:“谨言,来认认人。” 在江老爷的指引下,江谨言一一拜见了各位族老,得到了一大堆勉励的话,再来拜见江家众人。 周氏和蔼地笑着点头,温柔叮嘱几句,一出手就豪气地送了江谨言两个铺子和一把挂在脖子上的大金项圈配大金锁。 江谨言被惊住了,不知该推迟还是该收下,只能用眼神询问江淮,得到肯定的回复后才松了口气连连谢过周氏,而后来给舅舅一家见礼。 舅舅舅娘则是应了一声,给了江谨言一套文房四宝当见面礼,并未多说什么,而舅舅家的儿子,即江淮的表哥周盛成则是神色有些厌恶和不屑,并未给江谨言好脸色看。 江谨言早就知道会有人瞧不上他,故没把周盛成的态度放在心上。 庶弟江枫倒是对江谨言很恭敬,规规矩矩行礼:“江枫见过大哥。” 江谨言也回了一礼,“三弟。” 最后两个庶妹随着各自的姨娘也一一行礼完毕,时辰已近午时,周氏便张罗着大家去宴厅用膳。 自祠堂到前院的路上,江淮和江谨言并肩而行,仔细给他介绍江府的一草一木,同时她心里也琢磨着,方才是谁给江谨言使的绊子。 在原著里,这整个江家连同姻亲周家,除了江老爷就没一个好人。 原身母子俩担心江谨言抢走江老爷的宠爱,庶子江枫和他姨娘担心江谨言分走江家家业,两个庶女和妾室们巴结主母,自然和周氏站在一条线上。 而周家就更不用说了,他们当初撺掇周氏把原身当儿子,不就是为了江家家业嘛,自然是瞧江谨言如眼中钉肉中刺。 如今周氏对江谨言的态度和原著里截然相反,几个妾室和庶女是墙头草,自然会跟着亲近江谨言,而江枫母子俩现在实力太弱小,只能蛰伏着还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出来害人,那么目前最有可能的应该就是…… 江淮扭头看向走在舅舅身边的周盛成。 她这位表哥今年十七,念书不成,经商也不成,因有原身在前面顶着,他才勉强没得个草包和纨绔子弟的名号。 周家虽在保宁府也算大商户,但比起江家来说就不够看了,要不当初也不会把周氏嫁进来当填房,更不会为了嫡长子之位,甘愿冒着风险让周氏把女儿当儿子。 尤其是最近数年,江家生意越做越大,而周家却在走下坡路。 是以他们便盯上了江家。 江老爷只有一个嫡子,却是个女儿身,且这一秘密周家知晓。 他们就想着,等江老爷死后,他们以这一秘密相要挟,让江淮嫁给周盛成,从而谋夺江家的产业。 这件事周氏并不知情,江淮也是从原著里的故事走向推断出来的。 所以在原著里,江谨言在江家的苦难日子,周家也出了一份力。 “哥,你瞧,那就是你的院子,云止院,就在我的云行院旁边,你要有事,开个窗子喊一声,我一准儿马上出现在你面前。” 江淮收起心思,表面上看不出一丝破绽,开开心心地介绍着,“你放心好了,江府没人敢欺负你,谁要惹你不开心了,我帮你收拾他。” “以后我们就要一起上学去,你可要每日叫我起床啊。” 周氏见状笑着道:“今日谨言回来,淮儿昨晚高兴得觉都没睡好,你瞧他们兄弟俩感情多好。” 江淮伸出胳膊想像其他兄弟那样搂着对方肩膀以示友好,结果发现自己太矮了搂不住,只能转而拍了拍江谨言的肩膀。 “明日我再带哥哥在这保宁府好好逛逛,带你去天香楼点最贵的菜给你接风洗尘。” 周氏立马又道:“谨言的院子里的布置都是淮儿帮选的,我不懂你们这些小年轻的喜好,淮儿就说他来办。” “我选了好几天呢,哥哥肯定会喜欢的!” 母子俩一唱一和,成功把江老爷哄得高高兴兴的,族老们也配合地夸奖江老爷从此就有两个听话的好儿子了。 只有走在后面的江枫暗自捏紧了拳头又松开,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后才勉强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用午膳的时候,江淮同样坐在江谨言旁边。 江谨言虽然看过很多书,也知道基本的礼仪礼节,但实操起来又是另一回事了,他还没上过如此正式的宴席上吃过饭。 江淮不动声色地提点着他,叫他不至于手足无措和遭人口舌,他心里对江淮的感激又多了一层。 吃罢饭族老们和舅舅一家就告辞走了,江老爷也要去忙生意上的事,安顿江谨言的事就交给了周氏。 给江淮的手肘上好药后,周氏道:“谨言,你的院子早就收拾好了,缺什么就和下人说。” 她为江谨言的院子配了两个婆子,两个丫头,四个小厮,与江淮的规格一样,比江枫的规格高一层。 江谨言拱手行礼:“孩儿谢过母亲。” 江淮在旁边嘻嘻笑道:“叫母亲多生分啊,叫娘吧。” 她前世作为演员,被她叫过娘的人没有十个也有八个,是以她不觉得叫周氏娘亲难开口。 但江谨言脸皮薄,嘴唇动了动却叫不出来。 周氏嗲怪道:“叫啥都行,让谨言先适应适应,淮儿,等会去云止院,好好照顾着你哥哥。” “好嘞!”江淮应了一声,“哥,我们走吧。” 两个人与周氏分别,很快就到了云止院,几个下人站在门口侯着,见他们来了都齐齐高呼“给两位公子请安。” 江淮见江谨言拘谨,提点道:“主子呢要有主子的威严,下人给你请安你就高冷地嗯一声就可以了。” 江谨言点点头道:“是,我记住了。” 云止院是个两进的院子,前面是书房,茶室,会客厅和暖阁,后面是主子和下人睡觉的厢房。 江淮迫不及待要带江谨言参观的就是她精心布置的书房。 “我亲自设计的,你肯定不会失望的。” “瞧好喽,看——” 江淮一推开书房的门,江谨言整个人都呆住了。 入眼的书房比他想象中要大三四倍,估计比他养父母家的院子还大,几个超大的书柜和书架整齐摆放着各种书籍典章,甚至还有一些流传多年被布袋子仔细包裹起来的竹简。 除了科举考试规定的书籍外,书架上还摆放天文、地理、人文、水利、农作、律法和算术之类的书,简直就是一个全面的书铺,甚至比书铺的书还齐全。 一些珍贵的孤本也不知道江淮花了多少钱才买来,这些书哪怕是书铺的掌柜都不能轻易翻看,如今却都属于他一个人。 科举从来都不是靠死读书就可以成的,当朝的科举也主要以策论为重,需要学子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不光读万卷书,还要行万里路,纸上谈兵的卷子一律被淘汰。 是以江谨言想要弥补前面近十年在科举上落下的进度,第一步就需要读万卷书。 但江淮自然不会直说自己准备这么多书的目的是为了让江谨言顺利地考上状元。 她笑嘻嘻道:“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书,就都买来了,我还偷偷买了话本子呢,你要看不?” 江谨言已经看直了眼,视线黏在书架上下不来,闻言道:“我不看话本。” “那我看,你不能告诉爹爹啊。” “好。” 江淮把舅舅一家送的文房四宝随意地丢在柜子上道:“真抠,送的什么便宜货,你别他们用的,就用我买的,绝对比他们的好多了。” 她说着又去书桌前坐下,弯下腰到处检查有没有哪儿准备得不齐全的。 而江谨言则伸出手,小心翼翼地用指尖触碰着书脊,就像在触碰自己小时候遥不可及的梦想。 “淮弟。”半晌,他轻声开口道。 “嗯?咋了?” 江淮还以为书有什么问题,便从书桌底下钻出来走到他旁边来。 江谨言微垂头,突然鼻子泛酸,声音有点哽咽,“谢谢你。” 江淮一下愣住了,反应过来后手足无措地把手在衣服上蹭了蹭,又伸进怀里去摸手帕,哆嗦着递到他脸前。 “哥,哥哥哥,你咋了,你咋哭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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