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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摸大白马脑袋,正想与赛赫敕纳说这话,结果身后忽然传来一阵簌簌刷刷声——
顾承宴还没看清发生了什么,腰上忽然一紧、人就被抱起来丢上马,赛赫敕纳也快速跳上来。
大白马不用催,驮稳他俩后就如离弦之箭般撒开四蹄飞出去——
“是雪崩……”赛赫敕纳的声音很闷,“乌乌坐稳!”
顾承宴回头,只瞧见一座流动的巨大冰山正缓缓从山峦上滑落,在转瞬间就将整个雪山别院“淹没”。
原本白墙上的黑瓦一点点消失,极目看过去仅剩下一片厚而深的雪。
这样的突发状况让他们失去了唯一的庇护所,只能被迫在这一片寒凉恐怖的白雪中行走。
白毛风是飓风,没有固定风向,时而向北、时而向南,总之你是能朝着某方向走,但能不能活着走出去,却全看的是命。
——用戎狄人的话说,就是要看腾格里的指引。
顾承宴皱皱眉,检查身上后,只能苦中作乐地想——还好火石他随身带着,至少不用愁生火的问题。
赛赫敕纳策马走了一段后,感觉到风雪小了很多,他看看周围,决定还是凭直觉赌一把:
头顶的重云中隐约有一片透有亮光的方向,或许那就是日出的东方,只盼能朝这方向走出这片白毛风。
他们冒着雪又走了一段,听着大白马有些气促,赛赫敕纳也正好在前方看见一块能挡风的大石头。
正想和顾承宴商量是不是过去休息片刻,结果低头就看见人已经昏过去了——
为了不让他担心,顾承宴是一直强撑着,被冻得嘴唇发紫都没吭声,一直紧紧咬着下唇。
赛赫敕纳被他唇瓣上的血渍吓得不轻,连忙抱了人过去生火、让白马卧在一边帮忙挡风。
而他给顾承宴身上吸饱了湿雪的鞋袜都脱下来,然后毫不犹豫将他的双腿都捂进自己怀中。
温热柔软的触感让昏过去的顾承宴终于找回一点知觉,睁开眼就看见小狼崽正在忙着搓热他的手。
“我没事……”
他想缩回来,赛赫敕纳却不让,一边用蓝眼睛瞪他,一边低头呵气,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揉搓。
等顾承宴双手都通红发热,赛赫敕纳才冲他摊开手,“乌乌是不是该吃药了?”
上回顾承宴畏寒昏过去,醒来是吃了药就好,所以他理所当然认为这次也一样。
顾承宴想了想,那药虽是给他续命用的,但也有一定避寒的功效,拿出来吃一粒也不是不行。
可低头去看身上绑着的布兜时,却发现不知何时系紧的绳结松了,整个药匣都不知掉到了哪里。
“……”摸着空荡荡的布兜,顾承宴好像并没多难过慌乱,只有一瞬间的茫然。
赛赫敕纳却拧紧眉、猛然起身,“我去找!”
顾承宴急忙去拉他——
白毛风天里浓雾极重,云层更厚得分不清黑夜白天,四境都是一样的白,去找那劳什子做什么?!
可小狼崽的动作太快,他根本没拉住人,指尖仅碰触到赛赫敕纳腰间垂下的一缕狐狸毛。
“阿崽——!”
顾承宴连忙裹着熊皮袄起身,可惜他的鞋袜被赛赫敕纳脱去,一时没能追上,只能着急地喊:
“丢了就丢了,别找了!”
赛赫敕纳也没走远,他顺着他们来时的马蹄印低头寻了一段,很快就发现白雪中掩埋着半截木匣子。
他眼睛亮起来,快步过去将那木匣抓起来,轻摇了一下里面的药瓶都还在,便兴奋转过头举给顾承宴看。
顾承宴松了一口气,嘴角挂起笑容正想叫小狼崽快回来,却看见赛赫敕纳的身形猛然摇晃了一下。
嗤地一声,他像是脚下踩空,挣扎两下后,赛赫敕纳所在的那片雪地竟整个粉碎,人也一下被雪吞没。
劲风呼啸,吹散头顶浓雾。
这时顾承宴才发现——
他们面对的方向并不是正东,那片隐藏在白雾重云后的亮光,也不是太阳。
不知什么时候攀上中天的残月正洒落下一片清冷的月光,刚才大白马之所以气促,也并非跑得太远,而是——他们一直在走上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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