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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近的百姓也都在说,这位萨满真是有通天之能。否则,寻常人怎么可能这样在雪地里走上三天三夜还没事?
顾承宴在旁边听着,忽然轻笑一声,“是呀,如此神迹,倒是我们亏待他了。”
赛赫敕纳和敖力同时回头,两人的睫帘都眨得飞快,皆是不解和惊疑不定。
“这样,你去请老梅录准备,就说是庆贺我们王庭有这样一位神人,办些酒菜来,我与主上要邀他共饮。”
敖力点点头,领命去了。
倒是赛赫敕纳看着顾承宴,忽然松了口气,“乌乌知道他能在冰天雪地里赤身行走的秘密了?”
“只是猜测,”顾承宴戏谑一眨眼,“请他过来,一试便知——”
狼主和遏讫要宴请大萨满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老梅录带着王庭勇士们在金帐前进进出出,端进去的都是美酒佳肴。
有热腾腾的锅子,还有冒着汩汩热气的牛头烧,几道炒菜也都是放在炭盆上隔水烫着的。
酒坛也是一应往金帐内搬,很快就在金座和几个坐席旁边堆成了小山。
金帐内,本来炭火已经烧得很旺,但顾承宴进去后还是不轻不重地打了个喷嚏。
他低头蹭蹭鼻尖,抱歉地看向老梅录,“我素来畏寒,能否再……”
“是,老奴明白,”老梅录转向王庭侍从官,“去,再添几个炭盆来!”
赛赫敕纳却觉得有些热了,他脱掉身上的毡袍,又觉得披散的长卷发拢在脑后闷热,干脆取了发带扎起来。
又添了几个炭盆后,大萨满也被他的几个弟子请了过来,他面色红润、身上倒换了套普通的神袍。
赛赫敕纳本是照旧一动不动坐着,但顾承宴却一反常态起身,笑着与大萨满拱了拱手:
“您来了。”
大萨满神情倨傲,竟只是对顾承宴轻轻点了点头,便自大摇大摆走到上首坐。
赛赫敕纳当即皱紧眉头想要发作,顾承宴却悄悄在案几下摁住了他的手,摇了摇头。
安|抚好小狼崽,顾承宴又转向老梅录,“老先生,可以吩咐开席了。”
老梅录领命一拍手,帐外立刻有一群侍从官进来,分别替大萨满和他一众弟子斟酒。
这次,顾承宴专门叮嘱过王庭的大厨们,冬日不能贪凉吃生冷的东西,尤其,这是招待大萨满的吃食。
所以王庭的厨子们用心,炒菜烧得了就放到炭盆中隔水温着,而且没有准备一盘冷菜。
大萨满有通天之能,又能现冰天雪地中赤身行走的神迹,自然应当珍重。
所以王庭的厨师们不敢怠慢,依言照做,而且原本准备的几样生冷凉拌的蔬菜肉蛋,都改成了热食。
其中那道牛头烧,更是顾承宴最近和赛赫敕纳常吃的——野牛抓回来放血割首,掏空脑髓后、剥除皮子,仅保存牛头骨。
将这个头骨放到滚水或炭上烫着烧热,然后再用锋利的刀将牛身上的肉片成透明的薄片摆盘。
要吃的时候,就将薄片铺到牛头骨上,嘶嘶烧一道就熟,还能保证肉质滑嫩。
赛赫敕纳喜欢这种吃法,顾承宴一边介绍,一边极力推荐大萨满也试试。
大萨满在王庭多年,尤其是挤走老萨满的这段时日——对上,他要捧着沙彦钵萨;对下,他要待附近牧民客客气气,一直很憋屈。
如今展示出自己的真本事,那些曾经在背地里议论他是没能耐、靠着第三遏讫毕索纱上位的人,也闭了嘴。
瞧着顾承宴如此殷勤,大萨满的尾巴早就翘到天上去,他哼哼笑了两声,才想起来要谢恩:
“啊,如此精妙的法子,大遏讫有心。”
顾承宴笑笑,一点儿没生气,反而让侍从官再添盏,举杯与大萨满共饮:
“来,这一杯酒敬长生天,敬我们伟大的腾格里,赐给我们如此厉害的萨满。”
老梅录和其他几位弟子是不明所以,但还是跟着举杯,大萨满却兀自拿乔,先慢条斯理吃了肉,才夸张地哦了一声:
“哎呀哎呀,瞧我!一心顾着吃肉了,没、没注意您!来来来——喝酒喝酒!”
赛赫敕纳的呼吸声已经很重了,眼看着就在爆发边缘,顾承宴却伸手过去包住他握紧的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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