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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背过身,解下衣衫,还未转过来,察觉背上披来一件衣裳,还带着体温,转头望见黎烨已赤了膀子。
他把女郎衣服拧个半干,而后搭在架子上,像道帷帘,恰将二人遮蔽了严实。
衣服晾好,黎烨才坐回去,抬起妻子脚腕给她涂药。
他微微低着头,神色专注,浅麦色的面庞上,眉目硬朗清隽,高挺的鼻子刀削细琢般赏心悦目,薄唇抿得笔直。
苏鸾儿望他这神色,没忍住扑哧一笑。
他做事情向来是这副严肃认真的模样,不过一件涂药的小事,他却像是在侦查敌情一般小心谨慎。
黎烨循着笑声抬起头来,审视地看着妻子,忖度着她因何发笑。
“夫君,我这是小伤,不涂药也无妨的。”苏鸾儿忙收敛了些笑容,正经说道。
黎烨看她一会儿,没有说话,低下头继续涂药。
待涂罢药,苏鸾儿想收回脚,不料脚踝突然覆来一只大掌,将她握住抬高。
袍衫宽大,本就是松松搭在女郎腿上,经此动作,少不得滑落下来,堆在女郎腰际,一双纤长莹润的腿便全部落进男人眼中。
“夫君,你别闹!”苏鸾儿惊呼,想扯袍子遮盖回去,奈何黎烨使坏,又将她脚抬高几分,迫使她双手不得不撑着台子以免仰躺下去。
“方才,笑什么?”黎烨眉梢微挑,透了几分不怀好意的笑容出来。
“没什么,你别闹,快放下来。”苏鸾儿哄求,却没什么用,男人的手掌已顺着她脚踝,如同袍衫一样,向她腰际滑落。
“别……”苏鸾儿不得不仰面躺着,一面阻挡男人不安分的扪弄,一面紧张地看着石庵入口处,生怕有人闯进来。
油伞挡住了她的视线,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到外面哗啦啦的雨声。
很快,细软的呜咽,有节奏的颤抖和律动都被吞裹进了夏日的磅礴大雨中。
雨停了,夜幕垂下,黎烨才背着妻子离了石庵,往山下行去。
不及回到寺中厢房,苏鸾儿在黎烨背上便睡着了,睡了一个多时辰,再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厢房的卧榻上。
一转头,看见黎烨坐在窗沿上,侧目望着窗外,神色是她从未见过的清寂。
便是再棘手的军务,也未见他有过这般神色。
“夫君”,苏鸾儿柔声唤了句,起身为他倒了一盏温茶。
“家中不忙么,你怎有空来看我?”
还有五日就是黎二郎婚期,家中应当正是待客的时候,黎烨作为世子,少不得应酬,怎还能抽出空闲来看她?
黎烨转过头来,冷清之色霎时消散,自窗沿上跃下,至高案旁坐下,将一个方方正正的红布包裹朝苏鸾儿推了推,“母亲差我给你送东西。”
苏鸾儿奇怪,“什么东西?”
从长安到白马寺,快马加鞭也得一天路程,是什么紧要东西,竟劳烦婆母在这繁忙关头叫黎烨亲自来送?
“账本,母亲说让你好好学掌家之道。”黎烨抱臂,一本正经地说。
苏鸾儿手下一顿,想到之前因理事无方被公爹训斥,心中失落,面色却无变化,微微点头回应黎烨,手下继续解红布包裹。
解开外面一层红布,里头是个方方正正的朱漆木匣,木匣十分精美,匣身和盖面上都镶贴着金质团花。
苏鸾儿却没心思赏这匣子,掀开盖子,怔住了。
入眼并不是黎烨所说的账本,而是一套光华灿灿的金步摇冠,步摇冠满饰七丛花树,额面处垒饰七个水滴状花钿,金丝堆叠,玉石生辉,光彩耀目。
苏鸾儿见过这种步摇冠,婆母参加宫宴时曾佩戴过,这是命妇才有的规制。婆母是武安王妃,二品命妇,能戴八树花冠,眼下这顶七树花冠,是三品命妇规制,世子妃的品阶。
“夫君,这是……”苏鸾儿心里欢喜,却也疑惑,为何好端端给她送来这顶花冠?
黎烨却没有给她解释,只将人拥至怀里,低首亲了亲她,“下次我来接你,穿这身衣裳,随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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