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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裴臻收起笑意,目光径直望向王皇后:“母后,自儿臣及冠以来,父皇与朝中大臣于儿臣纳妃一事上,愈发给了母后压力,儿臣对此也深感歉疚。若是让父皇得知,如今儿臣终于有了不排斥的人……”
他又意有所指地停顿片刻,才继续道:“母后,若一定要儿臣挑人,儿臣只能接受阿玉。”
说完,他垂下眼帘,纤长的睫羽遮住目光中的锐意。
他知道,王皇后是个识趣的聪明人。
王皇后瞬间明白了裴臻的意思,手心不由攥紧。
沉默良久,她缓缓道:“本宫知道了,本宫会替你好好办下这件事的。”
“母后这么说,儿臣便放心了。”
笑容重回裴臻的嘴角,凤仪宫又回到一片母慈子孝。
王皇后有些头疼,扶着额头有气无力:“母后有些乏了,吾儿政务要紧,不用在此陪着了。”
“那母后好生休息,儿臣便不叨扰了。”
得到想要的结果,裴臻不再为难王皇后,揖了一礼,踏出凤仪宫。
***
太子入宫可携带两名随行侍卫,李湛与陆回此刻便在凤仪宫门口候着。
二人皆自幼习武,耳力极好,将裴臻与王皇后的对话听了个真切。
其中李湛是兵部尚书的嫡次子,与裴臻有伴读情谊,也更加亲近些。
待裴臻出了凤仪宫,他连忙上前询问道:“殿下,就这么妥协了?”
“孤替母后解决了一桩困扰她已久的大事,不好吗?”裴臻睨了他一眼,似笑非笑。
“好,好好,殿下说的极是。”李湛干笑道,默默退了下去,与陆回对视一眼,不再言语。
***
入夜,承安帝罕见的在并非初一、十五的日子里摆驾凤仪宫。
王皇后梳洗完毕,卸下珠钗环饰与粉墨胭脂,肌肤清透、青丝如瀑,三十来岁的人看着与二十多也没差。
她着了身宽松的明黄寝衣,端坐在床榻上,一派温婉贤淑的模样。
承安帝见状却嘴角轻撇,心中只道:真没眼见力,而后无奈地自行宽解衣袍。
对于从美人堆里出来的承安帝而言,王皇后的姿色不算出众,只能说看得过去。再加上她的性子太过端庄无趣,不懂得如何讨他喜欢,他对她实在没什么男女上的兴致。
王皇后哪里不知他的心声,继续端坐着,但笑不语。
年过不惑的帝王这些年颇纵了些酒色,虽然底子还在,到底失了年轻时的风采,发福许多。王皇后从前便对他无感,更遑说如今。
这几年来,夫妻间那点事他们做得越发少了,长夜漫漫,王皇后只期望今夜依旧能够纯盖着棉被过去。
帝后二人,心中都写满了对彼此的嫌弃。
“太子的事,办的怎么样了?”坐上床榻,承安帝沉声问。
对于太子这个元后嫡子,承安帝的感情很复杂。
他不喜欢这个儿子,每每看到他,便要想起从前的沈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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