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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路槐对他来说,就是这盛大的、真实的全息游戏里的npc。
殷弦月退出游戏之后,不会再有任何关联或是眷恋,一切都将定格消失在书本完结的那天。
“我……”殷弦月张了张嘴,“我……”
他甚至无法违心地说一句“我没有”。
路槐很明显的喉结有吞咽动作,接着一双红瞳黯淡了些,没有方才那般凶煞:“没关系,事实如此。”
坦白讲,这个吻之后过了很久,他们走到孟菲斯最大的荷鲁斯神像下。
这一路走过来尴尬得要命,殷弦月这个曾经能半个月不吐一个字出来的社恐宅男拼了命的想找点话聊。但只要一偏头,看见路槐那张冷峻凉薄的脸,又咽回去了。
一头白毛的红瞳青年走在古代埃及的城市中相当惹眼,但大约今天法老的辞世让卫兵们无暇顾及他,两个外乡人在神像的阴影里傻站着,等山羊。
就很尴尬,但又不得不在一起。而且心虚,人家躺在那里动弹不得,在无尽的时间里等一个不知道能不能回来的人,不对,应该这么说,等一个不知道能不能回来的,自己爱的人。
殷弦月是有点负罪感的,所以他挪了一步,挪到路槐旁边,肩膀挨着他手臂,说:“其实……其实事情也没你想的那么残忍。”
“嗯。”路槐点头。
殷弦月难以置信地扭过头凝视他侧脸,挺帅,凝视了一会儿,说:“干嘛,跟我用‘嗯’冷暴力?我就是这么教你做人的?”
路槐无奈:“不是冷暴力,只是……”
“只是,对我而言,这就是最残忍的。”
殷弦月低头捻了下手指:“但其实我们本来就不是一个次元的人,原本我们并不会见面,更不会……那个。”
接吻。
事实上殷弦月到这个时候还是不太能反应过来,他和书里的男主、纸片人接吻了。
两次。
如果说上一次是诀别的吻,路槐一心赴死,了却心愿的吻,那么刚刚的吻就没有任何合理的解释了。
他当然爱路槐,所有作者都爱自己的主角。诚然,殷弦月知道,也有人会“梦”自己的主角,但他从一开始就不是这样。
路槐始终都是他想要成为的样子,就像
孩子小时候渴望长大了成为奥特曼、蜘蛛侠,他把自己所有的渴望都放在路槐身上。
“你甚至不敢说那两个字。”路槐也偏头看过来。
“啊?”殷弦月问。
“我们并不会见面,更不会,”路槐似有若无地笑了一下,“亲吻。”
殷弦月别开头不再看他,心道什么小学生:“我没有不敢说,我有什么不敢说的,我这本书写完完结之后,我们……呜!?”
又吻上去了,路槐此人,身手迅捷,力量可观。
“呜!”殷弦月被他捞着腰,又掐住下巴。
或许是审犯人灌什么药液的手法,路槐扼他下巴的手法让他无法闭上嘴,牙齿不能咬合,相当完整地迎接这个吻。
不得不说,接吻这种事,吻到
“呃。”
一个声音打断他们,山羊整理了一下领带和手套:“打扰二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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