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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您喝醉了。」容蓁试图挣脱他的钳制,却被他抓得更紧。
「朕没醉!」楚绍怒吼一声。
她被他发狂的模样吓到,连连后退,却再一次被他一把抓住手腕,猛地拉到面前。
容蓁惊呼一声,在他坚实的胸膛上撞得生疼。
「你为什么要跑?」楚绍的语气突然变得委屈起来,像个被抛弃的孩子。
她警惕地看着楚绍,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弄得措手不及,只能柔声安抚道:「臣妾没有跑,只是想……」
「还想去找他吗?」楚绍猛地抬起头,眼神凌厉地盯着她,像是要将她看穿。
容蓁的心猛地一沉,「陛下在说什么?臣妾听不懂。」容蓁强装镇定,眼神闪躲着他的目光。
「听不懂?」楚绍冷笑一声,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与他对视,「乞巧节那晚,你和萧誉在一起,你笑得那么开心,为何对着朕,你就不笑了?」
容蓁的心跳骤然加快,「陛下,你误会了,臣妾和萧世子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偶遇?只是闲聊?」楚绍打断她的话,语气中充满了嘲讽,「你还想骗朕!」楚绍怒火更甚,一把将她推倒在喜榻上,高大的身躯立即压了上来,禁锢住她的所有退路。
「你放开我……」她惊慌失措地推拒着,却如同蚍蜉撼树。
楚绍猩红的双眼死死盯着她,仿佛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粗暴地撕扯着她身上厚重的凤袍。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疯狂举动吓到,在他身下拼命挣扎:「皇上,您放开我!」
「朕是你的夫君,你只能是我的!」他声音嘶哑地低吼,带着浓浓的占有欲和嫉妒。
手中撕扯着她的衣衫的动作不曾停下,眼中的疯狂令人胆寒。
难道,今世她还要将清白丢在这凉薄之人身上?
绝望之际,她感觉到楚绍的动作渐渐迟缓,最终无力地倒在了她身上。
迷香,终于生效了。
她重重地长舒一口气,无力地推开压在她身上的楚绍,整理着凌乱的衣衫,侧目看向他的眼中满是恨意。
而楚绍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倒在喜榻上丝毫不知,不一会儿便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她心有馀悸地缓缓起身,走到铜镜前,看着镜中那个身穿凤袍,头戴凤冠的女子,眼中闪过一抹冷意。
喜榻上沉睡的人似是好梦,惯性皱起的眉心舒展开来,伸手将旁边的软枕搂进怀中,面上露出颇为意满的神情。
她转眼看着喜榻上的人好一会,黛眉蹙起,眸底尽是嫌恶之色。然后从妆匣子中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鸽子血,倒在喜榻中央的白娟上。
做完这一切,她才伸手取下头上的凤冠,任由如瀑般的青丝倾泻而下,眼眸中一片清冷,哪里还有半分柔弱可欺的模样。
她缓缓脱下厚重的凤袍,只剩下一件单薄的里衣,然后走到喜榻内侧,蜷缩着身子躺了下去。
红烛依旧摇曳,映照着喜榻上「相拥而眠」的二人。
或许因着整日的劳累,她再也撑不住沉沉地睡去,但她睡得并不踏实,一夜辗转,接连做了好多平日里记都记不起来的一些前世的琐事。
那梦里尽是些光怪陆离的画面,走马灯似的,扰的她心神不宁。
梦中有楚绍的猜忌凉薄,有后宫的妃嫔的挑衅为难。
最后定格在兄长身着囚服,被押送入狱的场景。
心口猛地一缩,她满身虚汗骤然惊醒,拢了拢身上的被褥,忽觉初秋的夜竟然也如此清凉。
窗外天色还黑压压的,殿内燃尽的龙涎香,熏得人头脑发胀。
「唔……」容蓁揉了揉额角,试图缓解那阵挥之不去的钝痛,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案几上的龙凤喜烛越来越暗,她轻手轻脚地下了喜榻,披了件薄衫走出寝殿。
寝殿外,仪仗队的人早已撤离,只留了明华殿宫里的宫女内监和芯红绿芜,以及伺候楚绍的以王干丶李德福为首的一干众人在廊下守夜。
见容蓁披着单薄的外衣出殿,芯红绿芜二人连忙迎上去:「小姐……娘娘怎的这个时辰出来了?」
她抬眼看了看天边的圆月,摇了摇头,声音还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沙哑问道:「几时了?」
「回皇后娘娘,现下寅正二刻。」王干笑着上前回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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