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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恭候的店面经理适时递上账目,稍有谄媚:“哪里需要我做解释的,您叫我。”
进了蔺逸的休息室,周若安坐在了自己常坐的位置上,开门见山:“昨天我着了周彬周哲的道,谢谢你救了我。”
蔺逸烧水泡茶,像是听不懂似的,随口问:“我救了你?怎么讲?”
“事后我打听过,那个女公关是周景韬面前的红人,我要是睡了她,也算是丑事一桩了。周景韬倒是不会为了一个夜场的女人与我大动干戈,但他心里必然添堵,以我俩之间比水都淡的那点父子情分,以后我想在他面前得眼,可就不那么容易了。”
“再一个,你知道周景韬为什么总点那个女公关作陪吗?”周若安的脸上隐现怒气,声音也冷了下来,“因为她长得像张瑾的妈妈。”
蔺逸倒茶的手一顿:“既然看出来了,那你还往陷阱里钻?”
“刚一开始只觉得眼熟,后来见了那女的素颜才确定下来。”周若安靠入沙发靠背,说话间随手翻开账册,“而我现在又顶着张瑾的身份,昨天我要是真把那事儿办了,让周景韬知道,他以后见到我就会犯恶心。”
投茶、过水,蔺逸在初沁的茶香中嘲讽:“昨天周公子的裤子都脱了,离事成也就只差半寸了。”
“等等。”周若安并未理会蔺逸的讥讽,他看着手里的账册微微蹙眉,“怎么差这么多?”
又翻了两页,周若安落下结语:“蔺逸,你他妈就是废物。”
站起身,周若安拉开了休息室的门,扬声叫来店面经理。他面上带着微笑,眼里却装着凌厉:“我两个月没看账,台球室的效益下滑这么多?天儿越冷,生意应该越好,外边冷得待不住,这些人就会往台球厅里跑,可现在效益不增反降,你说说,怎么回事?”
经理看了一眼周若安身后的蔺逸,有点支支吾吾:“老板说烟酒不能卖给十八岁以下的,酒要卖原装的,不能分装,小时费也下降了五块,连泡面都降了五毛。”
周若安啪的一下合上的账册,转身骂蔺逸:“你他妈入的是黑涩会,不是红十字会。”
蔺逸眼里终于染了些笑意,手一扬,挥退了店面经理,他将泡好的茶向前一推:“你也知道的,我不指着这里挣钱。”
“那指什么挣钱?”周若安迫近一步,站在蔺逸面前,居高临下地问道,“抢劫摄影师?”
蔺逸慢慢收了脸上的笑,端杯自饮:“你着了你那两个哥哥的道,人家雇人拍下照片,做实你的把柄,事后也好搬弄是非。”
“可是据那个女的说,我手机中的这张照片是你拍的。”
骤然而至的声音极冷,“拍完,又发给我,你到底想做什么,蔺逸?”
蔺逸那支一直没怎么抽的烟,又被夹在了指间重新过了把火,打火机一扔,他反问:“你说呢?”
房间安静了下来,极致压抑的寂静之中,任何一丝轻响都可能成为冲突的导火索。
周若安从口袋中翻出手机,扔在桌上发出不轻不重的声响:“蔺逸,你也想威胁我?”
他探身看着异常平静的那张脸,“不然你不会拍下那张照片,也不会传给我。”
蔺逸吐了烟,扇了扇口边的烟雾,极其随意的一口认下:“你猜对了。”
四目相视:“周公子,我为什么不能威胁你?”
周若安一把攥住蔺逸的手腕向前一拉,满眼都是怒火:“为什么?蔺逸,你为什么这样做?我们不是朋友吗?”
“朋友?”蔺逸笑出声,“你是周家少爷,我是下等打手,不在一个圈子,就别往一起扯了。”
他将箍着的手往回收,轻声道:“松开。”
见人没动,他送烟入口,空出的手提起茶台上的水壶,将刚刚滚沸的水毫不犹豫地倒向周若安的手背。
“草!”周若安猛然收回手,动作虽然迅速,却也让热水淋了指尖。
蔺逸自己也未幸免遇难,手背上被热水烫出了一片红痕。
“蔺逸,你他妈疯了!”
周若安对这间休息室了如指掌,他拉开蔺逸的办公桌的底柜,拽出医疗箱,从里面翻出了烫伤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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