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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虫的精神域通常是一处固定的场景。
场景中最内核的图像,代表雌虫的自我,其中每个细节,都反映着雌虫的自我认知。
奥兰的精神域却不是这样。
其可以受雌虫的意念,随意变幻,突破书本上关于精神域描述的所有限制和缺省。
基础的构架是黑白虚无,随后是涌动旋转的山头和漩涡,以及扭曲、虚幻的无数细小空间,它们可以组合成任何模样,又能在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
历代王虫的记忆就藏在这里面。
“跟着我,奥里。”迪亚斯哑声道,将雌虫的意识不断地向更深处引导。
迪亚斯使用圣祭,在誓要碾灭、吞噬他的空间中狠狠杀出一条血路。用冰冻它们、再用火烧融。他不断重复,直到他听到一声声无尽回荡的凄厉哀嚎。
他使用手中的剑割出了一道道狭长交错的裂口,腥臭浓郁的鲜红从裂口喷涌而出。
血色水流不断升高,没过迪亚斯的胸口,最终又涌进他的口鼻。
然后他看到了,看到了奥兰厌恶的、想要消除的那些。历代王虫们充满哀嚎、背叛与绝望的记忆。
“你放心,就算被绞碎了,你也不会损失什么。它们还在那里,只是会变成其他虫的故事,你可以决定何时取用。”
迪亚斯的头颅靠在奥兰的前臂上,呼吸比平日更快、更重。
“你不需要他们了。奥里。”
“我会让你感觉非常舒服,非常舒服。”
迪亚斯使用着自己的精神力,将奥兰的精神域四分五裂。
很痛、非常痛。
奥兰喉咙里发出刺耳尖利的叫声。他无处可逃,精神域褪去所有的伪装,变为黑白间隔的白,那些白迅速扩大、黑暗不断缩小,将他吞噬。
奥兰咆哮着,向迪亚斯索求着安慰。
“跟着我……你做得很好,奥里。”
“你做得很好。”
“你可以。你能做到。”
很快,一切都不重要了。最终,快乐掩盖了痛苦,变为意识之海中最响亮的声音、最璀璨的光束、最炽热强大的力量。他追逐、跟随着自己的内心,倾听着每次爆发时的重音,围绕着它,不断膨胀和扩大。
迪亚斯是对的,他可以。
从高处下坠,曾经是奥兰沉溺且厌恶的——因为落到底部后的空虚和乏味。这一次,奥兰很清楚,后者不会再有。迪亚斯拥抱着他,在他耳边喃喃说着鼓励、赞美的话语。具体说了什么奥兰无法辨别,他只知道,他的精神域,被一个明亮又狂野、不断闪烁光芒的长剑深深插入。
整个意识空间都在震动、剧烈的崩塌,那些破碎涌动的无数声音消失,奥兰感觉自己被从里到外地擦得干干净净,变成他诞生最初的样子,那会他刚刚出生,自由、快乐、野性、机敏,并且非常安全。
“奥里……”
“奥里……”
迪亚斯的呼唤和坚定的节奏主宰着奥兰。他交出一切,在一阵狂暴的愉悦和欣喜中,紧绷的身体慢慢松懈下来。
他脑子一片空白,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
……
奥兰被湿漉漉的汗水包裹,眯眼问道:“就这样……结束了?”
“只是一部分。”迪亚斯说,“但你暂时应该不会再听到那些声音了,奥里。彻底的根除,需不断地重复。我的方法只在这个时期有用。”
就像化脓的伤口。迪亚斯做的,是残忍地割开那些旧伤疤,让脓血和积压的脏污排出。
至于伤口的后续处理,需进一步清理、上药和包扎。迪亚斯做不到。
“我建议你在状况好一些之后,找专业的治疗师。圣廷不止有塞尔苏斯和阿尔托利。”
奥兰沉默着从床上坐起,没有回答。他不会告诉迪亚斯,他绝不会去。与对方能力无关。但迪亚斯此刻的好意他很乐意接受。
“……接下来一段日子,你可能还是会时不时觉得没有方向感。”迪亚斯平静地说,“那很正常。不管是沮丧、压力大还是烦躁,都很正常。不要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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