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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安不动声色,蹲下身仔细查看了贺春利屁股上的伤。
下手很重,已经皮开肉绽,部分区域都血肉模糊。
“这伤挺重的,光靠热水消肿不行,这屁股都得废了。”谢安拿出些碎银子递给韩立,“你速去陈氏武馆找陈河买些金疮药还有纱布,最好把陈河也请来。”
大年夜,药铺早关门了。
但陈河若知晓自己要急用,肯定会答应。
韩立拿了银钱就火急火燎跑了出去,没过多久就带着纱布和金疮药回来了。身后还多了个陈河。
“老陈,大年夜不留在家里守岁,还劳烦你跑一趟,真是过意不去!”谢安赶忙去迎。其实他对于陈河的到来并不感到意外。
自从上次遭遇劫匪谢安救下陈河的性命之后,陈河对谢安的态度就发生了极大的转变。
除了感激之外,更多了几分敬畏。
先前在谢安面前,陈河都是一副大弟当家的味道。自那之后,大弟变成了小弟……
“我膝下无儿无女,守个甚的岁。我来看看你的宝贝徒儿得了。”陈河大手一挥,拿出随身携带的药箱子,掏出金疮药和纱布给贺春利处理伤口。
陈河帮着陈氏武馆经营药铺多年,对处理伤口这种事儿自当驾轻就熟,没几下就包扎好了。
“还好没伤到筋骨,稍许调养个把月就能痊愈。期间记得勤换药……”
贺春利感动的泪眼婆娑,“谢谢陈掌柜的。”
“客气啥啊,谢老哥自家人。”陈河留下足额的纱布和金疮药,详细交代换药的细节和各种注意事项,这才匆匆离去。
谢安倒也没有摆什么架子,仍旧和往常那般彬彬有礼的送陈河出门,目送陈河远去才折返回当铺。
许是金疮药效好,贺春利已经能够搀扶着桌椅勉强站起来,见到谢安就跪拜在地,眼泪唰唰往下流,“多谢师傅救命之恩!以后小贺这条命便是师父的,给师傅做牛做马报答。”
韩立有所触动,也跪了下去。
这世道,徒儿跪师傅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更何况,身为奴籍的贺春利很清楚自己的性命多么卑微。如果不是师傅今天找来陈河给他治疗包扎,这屁股只怕要废掉。以后落下个残疾,对主家没了利用价值,免不得被抛弃卖掉。
那般下场,贺春利想都不敢想。
乱世贱奴,能遇着个好师傅,已是大幸。
至于之前贺春利怀疑谢安杀了大姑爷和张兵而造成的恐慌,此刻也烟消云散了。就算真的是师傅做的,也没关系。
毕竟,师傅对自己那么好。
“你屁股都还没好,就别在乎这些虚礼了。快起来。”谢安将贺春利扶起,心中隐隐有所触动。
当年的自己,也是这样熬过来的,因此很能理解贺春利的心情。
“今晚你们就别回大通铺了,跟着师傅到后院一起守岁吧。”
两位徒儿听了这话高兴的不行。
他们都没了父母,或者被父母卖掉的可怜娃。从小跟着谢安长大。每年跟着师傅守岁,便觉得有了家的感觉,也是一年当中最幸福的日子。
入得后院,韩立利索的关上门窗,点燃火炉。而谢安则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干果点心,还开了一坛珍藏的老酒。三人围在火炉旁边,吃着点心喝着酒。围炉夜话,守岁平安。
由于贺春利屁股开了瓢,无法坐着,便只好趴在长凳子上。姿势自是不舒服的,却能享受韩立时不时的投喂,倒是得了个特殊待遇,乐呵呵笑个不停。
酒过三巡,谢安适时问起,“小贺,过完年你就满十八了,可有什么愿望?”
贺春利吃下一口花生米,自然而然的道:“我只想安心侍奉在师傅左右。”
谢安知晓贺春利一向老实,也没多问,转头看向韩立:“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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