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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上又执笔,饱蘸金漆,将竹片正面的刻字统统填充一遍,确信就算是瞎子,也能看出这名世子府侍从,身阶地位要比常人强上一些。
他转头语重心长说道:“身牌赠予你,除去奴籍,行走无忌——但不可生事。”
阿银连忙放下汤婆子,双手去接,“多谢公子。”
秋上从怀中摸出一个缃色绢丝囊,将身牌放进去,收紧囊口,拈至阿银掌心中。
阿银在注视下,郑重收好了身牌,行了个礼,“我给公子换一壶汤。”
拿着汤婆子外出换水时,趁机取出身牌瞧了仔细,所见的材质确是官府惯用的滑竹,阿银由此断定,秋上有备而来。
那人随身带着印鉴玉玺等不足为奇,提前备好了照身帖所用的竹片,临场派发,才是关键的。
阿银走进屋,递过汤婆子,问道:“‘夜郎’一职,是为何意?”
秋上:“喜欢站在床边,看人睡觉的值夜侍从。”
阿银:“我这番作为——是多多担心您。”
“现在师出有名,不是更好?”
“好吧。”
顿了顿,又问:“公子随身带着滑竹片,难道调度军务之外,还要给人下派身份贴?”
秋上:“远赴关外一趟,总得拾取一两个得心应手的人。我这身牌就是为此而来。”
“您发个招贤令就行,怎么还亲自来了海津镇?”
“海津滩场,风行狩猎狙杀,恶名传播于外,又与我朝军镇接壤,是个紧要的咽喉地界。”
阿银心道,这般险恶之地,也不能劳您大驾,就不知道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么。
秋上瞥她一眼,续道:“传闻滩场猎杀,只有狡诈凶险之最才能存活下来。”
阿银听得耳鸣:所以我是那个“之最”了吗?
“如此佼佼人才,试问有谁不想纳入帐下。”
“……”
“征纳不行,还未见过放纵出去的。”
“……”
“纵虎归山亦是小事,就怕游荡于野,助纣为虐。”
“公子这话我听得明白,总之多谢您高抬贵手,还赐我身份,遵照您的金面,我也不好去做些忤逆之事,请放一百二十个心。”
“嗯。”
阿银退到廊外,眼观雪野,叹一口气——和秋上这样的说话就是费脑子,句句戳心窝,听漏了更不行。
快到酉时,风雪齐停,果然应验了秋上说的。
室内在说:“推我去镇西。”
镇西是离开海津镇的出路,与幽州、涿州、瀛州三个地界接应,实在是个好去处。这个时候辽兵还把守在镇东的盐田滩场一块地,阿银拣西边走,可避开呵问盘查,还可以把麻烦疙瘩送出家。
阿银问:“西边的哪里?敢问公子,是新的落脚地吗?”
“去了就知。”
阿银将一切物件归于原位,尽力抹去逗留于小院的痕迹,推着秋上走出院门。
外出辟扫出来的行路,没被遮掩,还用得上。走到湖边,四野难行,阿银问秋上有何妙计。
秋上答:“来时怎样,去时照旧。”
阿银为难,“铁匠唤狼犬拖车,才载了您一程,然后背着您进门的,我在后推着车,那时又没积雪。”
她最后想了个法子,将秋上撇在雪地里,给他留了几只冰粽子作暗器,自身去偏远的地方,拿重金买黑盐,拿盐化雪,用了两个时辰的捯饬才赶了回来。魔·蝎·小·说·MOXIEXS..o.X.i.e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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