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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声隆隆一阵接一阵,球场上拼抢越发激烈,尘土飞扬弥漫,马蹄声震天撼地。
彩帐中的女眷们看得应接不暇,一个个攥紧了帕子,屏住呼吸。
几轮追逐下来,蓝方只有谢云舟得下一筹,时辰却已过半,蓝队的将士渐渐有些急躁。
鸿胪寺卿家的张五郎尤为急躁。
眼看着今日陆谌在十六娘面前大出风头,他却还一球未进,甚至好几次到手的球都被陆谌截走,一时抢红了眼,新仇旧恨涌上心头。
鬼使神差一般,见彩球滚近,他余光看准情形,忽使猛力抽出一杖——
彩球猝不及防地穿过人群空隙,直接抽中陆谌身下骏马的右耳。
那马儿骤然吃痛受惊,长长嘶鸣了一声,前蹄腾空,在场上狂奔起来。
全场一片惊呼。
折柔心一紧,倏地站起身,几步走出彩帐。
陆琬也急忙跟出去。
万幸陆谌反应奇快,眸光一沉,眼疾手快地控住缰绳,在掌心迅速缠过几道,手腕用力,猛地向后勒紧。
谢云舟也及时策马跟上,连同场上众人一起逼停了疯马,转瞬之间,一场险情消弭于无形。
折柔心神一松,后背已被冷汗浸透,握着陆琬的手都在微微发颤。
陆琬松一口气,反握住她的手,关切道:“阿嫂没事吧?”
折柔笑笑,摇了摇头。
正要往回走,余光忽然瞥见远处的彩帐外,有一个同样满是关切、又如释重负的身影。
心口莫名咯噔一跳,她定眸看去。
是徐十六娘。
两处离得有些远,看不清她的五官神色,可折柔刹那间生出一种直觉。
和旁人带着几分置身事外的惊怕不同,那是纯粹的担心心上人的模样。
方才陆谌的情形虽然惊险,但化解也只在瞬息,在场众人都还不及反应,只有她和陆琬急得走出了彩帐,除此之外,便是徐十六娘。
折柔愣了一下,脑中顿时一片空白。
禁军姓陆的将军、淡粉色砑花笺、衣领上的脂粉香、陆谌异样的神色……
那些细微的异样在瞬间连成一串,交织出一个她不愿相信的可能。
是巧合么?可是……会有这样的巧合么?
折柔如坠冰窟,手脚冰凉发抖,脑中嗡嗡作响。
她不是没有想过,陆谌初回上京,官场上没有助力,少不了要应酬做戏,但他心是没有变的。
可原来……这些时日,他一直是在她和旁人之间左右逢源么?
郑兰璧想为他求娶徐十六娘,他是不是也有这样的心思?所以才会假称应酬,去见旁的女子,去教旁的女子骑马?
是啊,和那样金尊玉贵的小娘子比起来,她有什么?
她什么都没有。
好像被人生生捏住了心脏,攥成一团冷雪,胸口一阵阵地刺痛,甚至不敢呼吸,只想要干呕。
折柔感觉视线一瞬一瞬地发虚,周遭的声音听起来无比遥远,像隔了一层厚厚的罩子。
“阿嫂,你怎么了?”陆琬转过头,关切地看着她,“是哪里不舒服?”
折柔本能地摇头,拍了拍她的手,挤出个笑来,“没事,可能是方才吓着了,胸口有点闷,我去池边吹会儿风。”
“那我跟你一起。”
“没事,我自己就好。”
陆琬见她似有心事,不想让人知晓,于是也不多做坚持,只吩咐女使远远跟着。
折柔走出不远,身后忽然起了异动,像是马蹄震地,周围的人纷纷惊呼奔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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